2013-01-01

(2010.10.9)
















何以愈趨沉默,一是忙著胡亂地快樂,那約莫永遠不會再有;一種是忙著失神地困惑,一如此時狀態,明顯處於巨大的困惑之中,困惑得只能透過書寫,再三具體化確知那些困惑;更有可能是感受的一切根本已經不再純粹,愈活難處愈多,生命經驗讓自我變得愈來愈小,表達又怕造成不可預知的傷害,既然不可預知何須害怕,總言之就叫做不得抗拒的成長圓融是嗎。

何必那麼赤裸裸,我們足夠赤裸裸了嗎,需不需要這樣做,不畏任何人包括自己某天也將嚴厲回看的眼光,一絲不掛地端呈,渴望被哪雙眼睛透視,不在意隨後招致的是唾罵或是受傷。一個導演回答,人們不表達是因為覺得沒有誰會懂,所以創作的本質即為自問自答,不,應該是勇於提出他人所不敢質問,如果不疑惑就不必拍片了,另一個導演笑笑地說。

此刻面對著的發光媒介,它讓所有窺視與觀照行為看起來更像顧影自憐,明明執著於架設自己的獨裁小空間,卻妄想廣獲眾人理解,曾說不要存在於自己之外,卻又發瘋似的想要存在他人的記憶之內,持續以文字傾吐,無非就為得到愛與信任,然真實情況中,說不定是離我而去的比較多,還是會大言不慚與逞強參半地說隨他們去吧,然後把責任往自身上攬,這是我最能自我肯定的善意了,社會禮讓自我之人,也以困惑和孤寂懲罰他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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